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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5年1月1日(元丰七年十二月初三日)司马光主持编撰的《资治通鉴》全书编撰完毕,历时19年。全书上起公元前403年(周威烈王二十三年),下迄公元959年(后周世宗显德六年)。
《资治通鉴》是中国一部编年体通史巨著,它以深邃的历史眼光,全面总结了历朝历代的智慧,记录了上起春秋战国,下至宋朝建立之前,总共1362年历史发展的轨迹。展示了在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里,曾经出现的诸多王朝兴衰交替的沧桑历史,揭示了其中蕴含的历史发展的规律。
司马光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写作《资治通鉴》的呢?
司马光有自己的主张,宋神宗熙宁年间,司马光强烈反对王安石变法,但他的主张没有被宋神宗采纳,上疏请求外任。宁四年(1071),他判西京御史台,力荐德才兼备太常寺卿黄中庸为侍中兼枢密副使,而自己毅然辞去了枢密副使的官职,自此居洛阳十五年,不问政事。退而修史。这段岁月司马光主持编撰了294卷300万字的编年体史书《资治通鉴》。
他在《进资治通鉴表》中说:“臣今筋骨癯瘁,目视昏近,齿牙无几,神识衰耗,目前所谓,旋踵而忘。臣之精力,尽于此书。”司马光为此书付出毕生精力,成书不到2年,他便积劳而逝。《资治通鉴》从发凡起例至删削定稿,司马光都亲自动笔,不假他人之手。
如果没有他们,《资治通鉴》有可能是另外一种命运?
忍耻窃禄修通鉴
自从熙宁四年(1071)退归洛阳,司马光一住便是十五年。这十五年中,他最大的成就,便是编年体史学巨著《资治通鉴》。《资治通鉴》记载了1,362年的历史,它的记事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下至宋朝建立的前一年(959),是宋朝人的古代史和近代史。直到今天,《资治通鉴》仍然是我们学*宋朝以前历史的重要书籍。
在将近一千年以后,我们回望那个时代,大宋朝堂上下的明争暗斗、喧嚣纷扰早已沉入深不见底的岁月之海,而《资治通鉴》静静地陈列在岸边高台之上,传递着有关华夏过往的消息,享受着人类文明的礼敬。作为家的司马光被遗忘、被脸谱化,作为《通鉴》作者的司马光却因岁月的打磨,散发出莹洁的辉光。《通鉴》不朽,司马光不朽。从这个意义上看,洛阳的闲居岁月倒像是老天的一种成全—对中国史学乃至华夏文明的成全,对司马光的成全。然而,所有这些,都是后来人的印象,是淡化过程、省略细节之后的美好想象。《通鉴》的史学成就,就像是摆在人们眼前的一颗珍珠、一枚琥珀,真实美好;然而,过程之中的痛苦、死亡、挣扎与忍耐都隐藏不见。关于司马光,关于《资治通鉴》,有一些细节是不应当被遗忘的。
书局的“特权”
所有的历史学家都同意,《通鉴》之所以能成书,除司马光个人的努力之外,还得益于两点:第一,是三位出色的助手,刘攽(1023—1089)、刘恕(1032—1078)、范祖禹(1041—1098)。第二,是皇帝—朝廷的支持。英宗特批,成立以司马光为主导的专门机构—书局,这个机构的唯一任务就是编修《资治通鉴》。英宗给了司马光两项特权和两项特殊待遇:特权之一是自主选择修史助手和工作人员,所有书局工作人员由朝廷提供俸禄待遇,连续计算工龄;特权之二是允许借阅宫廷图书馆龙图、天章二阁和国家图书馆三馆秘阁的藏书。特殊待遇之一是“赐以御书笔墨缯帛,及御前钱以供果饵”,这就等于是从皇帝的私房钱里拨款赞助修史;特殊待遇之二是“以内臣为承受”,英宗安排了一名宦官在书局服务,以便沟通—宦官是能够进入宫中走动的,由此来确保皇帝对《资治通鉴》编修工作的直接关怀。书局的所有这些特权,神宗即位之后都保留了下来,神宗还为《资治通鉴》钦赐了书名,作了序。熙宁三年(1070)司马光离开、外放永兴军,熙宁四年(1071)离开永兴军回洛阳“靠边站”,书局却一直保留在开封。
为一个人、一部书专设机构,赋予种种特权,这在中国历史上是不曾有过的。自有皇帝以来,还没有哪一个皇帝的恩典用在了如此正当崇高的文化事业上!这就是宋朝之所以是宋朝的原因!
熙宁五、六年间(1072—1073),书局和司马光经历了严重的考验。有人开始散布谣言:“司马光这部书修了七八年了吧,为什么还修不完?很明显啊,书局的人贪图官府的笔墨绢帛,还有皇帝御赐的水果点心和赏钱啊!”书局的特权是先皇御赐、今上恩准的,竟然敢有人挑战?他们当然不敢挑战先皇和今上,这些势利小人、投机分子,从司马光的外放与赋闲中嗅到了特殊的味道,他们断定,司马光在上已经被神宗抛弃,那么既然《资治通鉴》是司马光的项目,就必须予以打击—落井下石正是小人的专长。怎样打击司马光?就是要利用司马光在道德上的洁癖,让他主动放弃书局,切断他和皇帝之间最后的直接联系。
司马光是个太过方正的人,履历简单,干干净净,就像是正午阳光普照的大地,找不到一丝阴影。贪图笔墨绢帛、果饵金钱,事情不大,然而对于一向以清贫自诩、自律甚严的司马光来说,却已构成重大打击。司马光会不会主动提出解散书局,放弃皇帝和朝廷的支持?
司马光还没有做出反应,范祖禹却沉不住气了。
范祖禹?范镇的侄孙,司马光最亲密的助手。他嘉祐八年(1063)中进士,那一年的考官正是司马光和范镇。这一层师生之谊加上司马光与范镇之间的深厚友谊,让司马光格外看重这个年轻后生。而范祖禹对史学又有着特别的爱好。熙宁三年(1070),就在司马光离京外放知永兴军前夕,范祖禹入书局,追随司马光修《资治通鉴》。从那时起,范祖禹就一直守在开封的书局。本来司马光离开首都,书局失去领袖,日子就不好过。如今势利小人又诬蔑,把脏水泼到了司马光和书局头上,这让范祖禹感到愤懑委屈。一怒之下,他给司马光写信,建议“废局,以书付光令自修”,解散书局,不要朝廷的经济支持,依靠自己的力量修书。而范祖禹本人情愿放弃官员身份,追随司马光,献身于修史这一伟大事业!
宋朝优待士大夫,不杀大臣不杀言官,对于像司马光、范祖禹这样早年科举成功、又得师友提携的士大夫来说,生理上的饥寒疲痛基本与他们无关,他们人生最大的苦难来自心理上的挫败屈辱,而克服这一点,需要时间的打磨和个人的开悟。
这一年,范祖禹三十三岁。这样的激愤之语,的确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可以有、也应该有的。三十三岁不能忍的是委屈,不能放下的是面子尊严。孔子“五十而知天命”,也就是知道了上天授予自己的使命。司马光已经五十五岁,早过了知命之年。为了使命,又有什么委屈不可忍,什么面子放不下?
司马光的生命和《资治通鉴》早已融为一体。他曾经因此辞任更加有实权的差使。他奉命出使河北,视察黄河水患,知道“为臣岂得辞王事”,努力完成本职工作,然而内心深处却还想“只向金銮坐读书”。甚至神宗想要给他一个“史馆修撰”的美职,他也拒绝了,理由就是“正在编修《资治通鉴》,万一朝廷要修国史,那我就难以两处供职了”。
完成《资治通鉴》是司马光的人生使命,而要想在有生之年完成《资治通鉴》,就必须依靠皇帝的支持、朝廷的力量。“私家无书籍、纂吏(抄写员)”,1,362年的历史,需要调动的史料浩如烟海,需要投入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都不是普普通通的个人可以应付的,哪怕这个人是司马光。司马光给范祖禹回信,明确告诉他:“今若付光自修,必终身不能就业。”为了《资治通鉴》,保留书局是唯一可行的道路。
是的,要完成《资治通鉴》,就必须保留书局、依靠朝廷,而要依靠朝廷,就必须忍受诽谤所带来的屈辱。可是,这又算得了什么?司马光对范祖禹说:“如今我不得已保留的,又何止一个书局?我这西京留司御史台、提举嵩山崇福宫的闲职,都是对时代一点用处也没有的空头帽子,朝廷因为找不到我什么罪名,没打算直接把我放回老家去种地,拿出这一点微薄的俸禄来养着我,这不是不得已的残留又是什么?”我亲爱的小朋友,你觉得我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好像什么都没干,你感到耻辱了。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的叔祖父、我的老同年范镇一样潇洒,能够直接退休。跟那些在第一线工作、直接奉行新法的官员相比,我们不用昧着良心残害老百姓,也不用欺君罔上,这已经是不幸中之大幸了。在这个混浊的时代,做一个闲官,编修一部伟大的史书,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这叫做“避世金马门”。
主动要求解散书局这样的气话,三十三岁的范祖禹会冲口而出,五十五岁的司马光则想都不会想。对于小人的诬蔑攻击,司马光已经*得了最聪明的对策,“不若静以待之”,不申辩,不抗争,绝不以任何方式撩拨对手。那么,神宗究竟会做出怎样的裁决?
最终,神宗保留了书局,并且允许书局迁往洛阳,去追随司马光。这一切,都要感谢那位担任书局通讯员的宦官,他奉命暗查,结论是“初虽有此旨而未尝请也”,也就是说,皇帝答应给书局御用笔墨绢帛和果饵金钱,但是司马光并没有领过。皇帝给的这项特殊待遇停留在口头上。书局风波,有惊无险,给司马光猛敲了一记警钟,上不得志,是可能会影响到修史事业的。从此之后,他“严课程,省人事,促修成书”,加快了修书的进度。
《资治通鉴》成书
元丰七年(1084)十二月,《资治通鉴》正式完成,进献给神宗。它的最后定稿,正文294卷,目录30卷,《考异》30卷,共计354卷囊括了1,362年盛衰的皇皇巨著终于成书。此时,距离英宗皇帝下诏开设书局,已经过去了十九年。司马光扪心自问,“臣之精力,尽于此书”。对于英宗皇帝的眷遇,神宗皇帝的庇佑,他问心无愧。
一部史书为什么修了这样久?最简单的回答,两个字就够了—认真!司马光要求助手尽可能搜集所有的资料,“遍阅旧史,旁采小说”,然后编辑草稿,起草的原则是“宁失于繁,毋失于简”,不怕繁琐,就怕漏落。司马光给自己安排的任务是斟酌删减,把草稿上无关宏旨的内容删去,让历史叙述呈现出清晰的脉络。《资治通鉴》的每一卷、每一行、每一个字都经过了司马光的审定,他绝不是“空头主编”。《通鉴》的叙事,说什么,不说什么,怎么说,都经过了司马光的思考。而《通鉴》直接表达观点的议论部分“臣光曰”,更出自司马光的手笔。《通鉴》所展现的是司马光眼中的历史和世界,以及司马光的历史思考,所以,虽然有刘攽、刘恕、范祖禹的协助,但是司马光仍然是当之无愧的《通鉴》作者,《通鉴》是司马光的书!
唐代部分是《通鉴》中篇幅最大的单元,资料极其丰富。范祖禹是唐代部分的助手,他后来也因而成为唐史专家,人称“唐鉴公”。司马光让范祖禹把所有资料按照年月日编成草稿卷子,一卷四丈长;然后给自己定功课,每三天删定一卷;万一有事耽搁了,后面就一定要加班补回来。
学历史的人都知道,资料太少是做不成文章的,资料太多则会让人感觉迷茫,无所适从。而历史资料从来都是越到晚近越丰富。唐代一共289年,前161年的草稿,范祖禹做了200多卷,加起来800多丈长。司马光每天删3卷,一共删了两年。后面的128年,草稿长度绝对在600卷以上,按三天一卷算,需要多少年?六年!可是《资治通鉴》定稿的唐代部分多少卷?81卷!这81卷是从接近800卷草稿中删改出来的,草稿与定稿的比例接近10:1。那800卷草稿,一卷4丈,加起来就是3200 丈。3200丈漫漫长卷,要一个字一个字看下来,想想都让人觉得漫长,觉得不耐烦。可是司马光却在这漫长的工作中保持了始终如一的认真严肃。
司马光亲手改过的草稿,堆满了整整两个房间。后来黄庭坚参与《资治通鉴》雕版印刷之前的校对工作,翻阅过其中的几百卷,他看到,司马光在上面所作的批注,“讫无一字草书”,每一个字都是端端正正的,正所谓“字如其人”。那曾经堆满了两个屋子的《通鉴》草稿,到今天就只剩下了短短的一截,宽33.8厘米,长 130厘米,29行,465字,收藏在国家图书馆。国图展出的时候,我曾经有幸隔着玻璃展柜与司马光的文字相亲,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刘恕之死
《资治通鉴》成书之日,除了给皇帝上表交卸任务,司马光还做了两件事。一件是为范祖禹请求升迁。刘攽、刘恕、范祖禹三位助手之中,刘攽是最早完成任务离开书局的,范祖禹最后进来,司马光手把手教会了他怎样搜集资料、怎样整理资料,为《通鉴》准备草稿。这个年轻人在书局十六年,跟随司马光在洛阳十三年,“安恬静默,就好像可以这样干一辈子一样”。“如今所修的书已经完成,我窃为朝廷珍惜这个宝贵的人才”。司马光希望神宗能够让范祖禹入朝供职。
另一件是思念,他比任何时候都想念早逝的助手刘恕。刘恕是司马光曾经最倚重的助手。最初,英宗让司马光自己选助手。司马光说:“馆阁里的文学之士的确很多,可是对于史学有专门研究、精于此道的,我没有听说过。我所知道的,只有一个刘恕!”而刘恕不在馆阁。历代史书浩如烟海,“而于科举非所急,故近岁学者多不读”,大多数学者会写漂亮的文章却不懂得史学。刘恕是一个例外。他醉心史学,造诣精深,读书广博,记性又好。司马光回忆:“坐在那儿听刘恕讲史,滔滔不绝,上下数千年间,大事小事,了如指掌,而且都有所依据可以查考,让人不觉心服。”
刘恕的倾向也与司马光相同。他和王安石是旧相识,王安石爱惜刘恕的才华,想要让他进入制置三司条例司。刘恕反对王安石理财为先的主张,坚辞不受,又多次当面批评王安石的政策和作风,最终,二人绝交。熙宁三年(1070),司马光离京外放,刘恕说:“我因为正直得罪了宰相,现在我的长官也要走了,我怎么能安心留下呢?况且我父母都老了,我不能久留京师。”刘恕的父亲是欧阳修的同年,性格耿介,不愿委屈心志迎合上级,五十岁弃官还乡,在庐山脚下隐居。刘恕主动请求回南康军老家做了一个监酒税的小官,一边照顾父母一边坚持修史。
有一段时间,书局的三员支柱分在三处,司马光先在长安、后在洛阳,刘恕在南康军,范祖禹在开封,所有的讨论工作都必须靠通信完成,充当邮递员的有时候便是司马光的独子司马康。为了让范祖禹早日入门,司马光给他寄去刘恕的稿件作为范本,可是这稿件也不能留在范祖禹那里,范祖禹要抄一份自己留着,然后把原稿还给司马光。有三卷稿子就曾经在寄往南康军的路上遗失,幸好司马光手里还有一份抄本,不然,那损失简直无法弥补。这样的艰苦在熙宁六年(1073)范祖禹随书局迁往洛阳后得到很大缓解。可是,刘恕却仍然被阻隔在南方。
司马光回到洛阳六年之后,刘恕终于得到朝廷允准,前往洛阳与司马光讨论修书之事。刘恕水陆兼程,赶了几千里的路抵达洛阳。七年未见,当风尘仆仆的刘恕站到面前时,司马光忍不住老泪纵横。刘恕瘦得几乎脱形,在那样大热的天气里却冒着寒气,说话一点力气都没有,唯独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刘恕告诉司马光,他知道自己来日无多,生怕就这样走了,便再也见不到司马光,所以才拼死走这一遭。
刘恕在司马光的独乐园里住了几个月,和司马光、范祖禹一起讨论《通鉴》的编纂事宜。到十月,刘恕假期已满,不得不启程回南方去。初冬天气转寒,司马光怕刘恕瘦弱的身体受不了路途的寒冷奔波,特地为他准备了衣袜和一张貂皮褥子。司马光也不富裕,这貂皮褥子是身边仅有。刘恕推辞不过,带在了身边,可是走到颍州又让人送了回来。司马光担心刘恕苦寒,刘恕却担心司马光受冻。
回到老家不久,刘恕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可怜他的老爹,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怎样的伤心!刘恕在病床上仍然坚持修书,“每呻吟之隙,辄取书修之”,但凡有一点好时候,就要工作。后来实在觉得不行了,才让人把所有资料打包送回洛阳的书局。始终如一,刘恕是真君子!
如今《通鉴》成书,司马光怎能不格外怀念刘恕?可是他所能做的,也只有一杯浊酒,向南而祭!《通鉴》不朽,则刘恕不朽!从孔子作《春秋》始,修史的大多是这样一种人:他们的理想在现世中无法伸张,只能整理过去的故事,希望为未来提供借鉴。孔子的《春秋》,到了汉代被捧上了圣坛,说是孔子预先为汉代立定的法度。一部极致简洁的编年史如何能成为法度,这中间经历了多少添油加醋、拐弯抹角、牵强附会!司马迁作《太史公书》,书成之后“藏之名山,副在京师”,生前并未公之于众。可是,司马光的《资治通鉴》不同,他奉皇帝的命令编纂,受到两代皇帝的直接关怀照顾,编纂的目的也是为了皇帝,要资皇帝的治。那么,他的皇帝又将如何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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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哇,没想到《资治通鉴》这么早就写出来了!
有16位网友表示赞同!
真是一个对历史记录非常认真的人啊!
有8位网友表示赞同!
难怪它在中国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有12位网友表示赞同!
读过《资治通鉴》吗?内容丰富且易懂。
有16位网友表示赞同!
了解它的成书年代,能更全面的认识这本书的价值。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当时的历史环境应该非常复杂,对这本书的编写来说一定很不容易吧!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看来这是一本值得深入研究的历史著作啊。
有15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样就能更好地理解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脉络。
有16位网友表示赞同!
真是让人佩服古代人的智慧和毅力啊!
有14位网友表示赞同!
想了解自己出生年份的历史,这本书应该很有帮助吧!
有5位网友表示赞同!
读《资治通鉴》感觉时间仿佛穿越了一样奇妙!
有7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历史细节真有意思,让人对过去充满了好奇。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じっくり看一下这本经典著作!
有7位网友表示赞同!
成书年代真是个重要的信息,可以从侧面反映当时的文化氛围。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份对于历史的认真传承着中华民族的精神力量.
有6位网友表示赞同!
佩服作者将这么多典故和事件记录下来,真是呕心沥血之作!
有7位网友表示赞同!
了解这本书能让我们更好地理解中国古代政治制度。
有14位网友表示赞同!
可以从书中感受到当时的社会风貌和人们的生活方式。
有6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本经典著作一定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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